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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不远,就在身边

2016-09-24 22:26:46小毕 10144

毕友一言:

春有百花秋有月,夏有凉风冬有雪。若无闲事挂心头,便是人间好时节。

幸福不远,就在身边

曾几何时,一直想象的“幸福”在远方。

匆匆上路,顾不上与家人道别,星夜兼程,忘记了与朋友联络,盲目自我,忽略了最爱的人的存在,苦苦追寻,却陷入了无比的迷茫。“幸福”到底在哪里?那些美妙的光环总是忽远忽近,那些尖叫的声音总是忽高忽低,但每一点都与我无关。

不惑之年将近,渐渐才明白,一直都在追求别人的“幸福”,却把自己的“幸福”在出发时遗忘在了家里。其实幸福就在每一天的时光里,在与家人的陪伴中,在与朋友的交流中,在与伙伴的同行中...幸福,在我们心里,在我们身边,一点一滴,有喜有悲,有苦有甜,只有用心的人,才能品尝到幸福的滋味。

本周的“与自己对话”系列文章,我们将以“幸福”为关键字,为大家推荐两篇文章,共赏共勉。


到底什么是幸福?

文 / 俞敏洪

幸福就在你心里

首先,幸福跟你的出身、家庭环境有关系。在任何一种父母有负面情绪的家庭环境中生长起来的孩子,幸福指数一般非常低,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在一种积极的、阳光的心态下长大,所以我们可以先回顾一下,检点我们自己。当我们遇到一件事情的时候,不管是有钱状态还是没钱状态,不管是工作顺利状态还是不顺利状态,你首先产生的情绪是对内的还是对外的,是否认外部的还是否认内部的。任何把原因归到外部的,或者是把任何原因归到自己无能的,这些都是不幸福的来源。

毫无疑问,我比较幸福,虽然生长在一个农村家庭,我的父母都是积极应对身边一切事情。我很少听到父母去抱怨,他们总是勤劳地把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。而实际上,在我们整个村子里,我家的生活一直是非常不错的。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,一般一个人家是养3头猪,我们家一年养6头猪。虽然当时猪也卖不了几个钱,因为当时要还苏联的债,都运到苏联去了,但是这还是意味着我们家的收入比一般的人家要高出一倍,因为农村当中,唯一能拿去换现金的东西就是猪。粮食是换不了现金的,粮食是国家定额征收。

这种生活状态,让我从小意识到:如果你要变得更好,你就要加倍努力,和外界的环境没有任何关系。我们经常抱怨社会,抱怨中国这儿不好、那儿不好。我有一些朋友到了美国,也天天抱怨美国。我可以断定,他们跑到丹麦——全球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,照样会抱怨这个不行、那个不行。所以说,不管你在哪里、受到怎样的熏陶,最重要的是保持积极心理,提醒自己要阳光起来。

其次,假如人能活100岁的话,有70年的幸福是和另外一个人相关的,那就是你的配偶,除非你不结婚。我一直认为,一个人一生最主要的幸福来源是找对一个人,找对你想要的那个男人或者那个女人。这和谈恋爱还没有关系,一起生活的特质和谈恋爱的特质是不一样的。比如,你谈恋爱的时候可以找一个漂亮的女性,你结婚以后,“漂亮”在婚后生活中是不起作用的。谁都有这样一种感受,当你看一个漂亮女孩一个礼拜以上的时候,谁都不觉得她漂亮了。美丽来自于距离感,而不是来自于面对面的生活。这就需要我们非常认真地去思考,我们找的那个人到底能不能给我们带来幸福。

找女人要找贤惠的,贤惠的女人让男人心情放松;找男人要找胸怀大度的,能给你带来生活上的安全感。最悲伤的是找到一个男的,除了会抽大烟、天天打骂你,没有雄心壮志,没有宽阔心胸,这样的人会让人崩溃掉。男人找女人,天天把你跟其他人比较,觉得你狗屎不如,找到这样女人的男人也是掉进地狱里了。

幸福需要经营

另外,幸福是需要经营的。我是搞教育的,我发现中国有很多父母因为孩子的问题不幸福。从小到大,孩子没有教育好。其实教育一个孩子的过程是经营一个家庭幸福的过程。当一个父母发现自己孩子有出息,或者说自己的孩子是好孩子的时候,父母的幸福指数立刻就增加了。但是,大量的父母用了百分之百的力气在把自己孩子的前途给毁掉,因为他都不知道孩子从小到大应该培养。

很少有父母会引导孩子读书的好奇心,因为他们自己都不读书。读书是能给孩子带来幸福的很重要的一环。3岁开始到10岁,孩子就应该养成的读书习惯。而现实中很多父母把孩子带到一个世俗的空间,去比较很多不该比较的事情,让孩子养成一些世俗的比较习惯,成绩不如别人自卑,衣服不如别人自卑,长相不如别人自卑。除了社会因素以外,父母也起了很大作用。如果你结婚生孩子了,你又不会带孩子,那孩子就会变成你的噩梦,想要的幸福也是比较渺茫的。

中国人不幸福的根源不在于不信宗教,中国人不幸福也不是因为没有钱,中国人的平均生活状态,除了一些边远地区的人,还是不错的。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当你没法生存下去的时候,财富和幸福是密切相关的。当你到一定程度之后,幸福已经不和财富正相关了。

我个人感知的幸福是这样:如果给我一个四十平米的房子,只要满足我下面两个条件,我就能幸福地生活。第一个条件是在房间里有一堵墙的书;第二个条件是必须让我每个月能赚两三千块钱,可以去看一场自己喜欢的电影,吃一吃喜欢的饭,这个饭绝对不是鲍鱼、鱼翅,而是兰州拉面。

我个人有资格告诉大家:你个人的幸福和财富的叠加是没有关系的。到一定程度,你的幸福一定是来自于和财富无关的东西。否则我的幸福指数应该是很高的,而我的幸福指数不一定比在座的各位高,甚至还要低一些。我有钱了,但是我没时间;我有钱了,但是我受制于很多外在因素的制约。

但是想回过来,我还算是比较幸福的。这倒不是因为娶到个好老婆,生了个好孩子,而是我从小到大养成了一个习惯,这个习惯是不去跟别人,尤其是和周围的人进行比较。我们很多人不幸都来自于什么呢?看见邻居生活得好就不幸福;看到你的同事变成局长,自己还是个处长,你就不幸福;看到边上的人长得比你好,你就想去划两刀;看到同事成绩比你好,你就恨得不得了。这种比较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心理上的伤害。

一个人要不要比较呢?要比较,但是最可怕的就是永远和身边的人比,而且比的永远是自己的不足。如果人比出自信来,比出快乐来,那就可以比较。而中国人永远是比到最后,比出自己的万般不是,比到最后崩溃的状态。所以我下决心,让我在生活当中不和别人攀比。

我给大家再举个例子,我有一个好朋友是中国的一个企业家。一次一起去游泳,他把一块十几万的手表放在游泳池边上,游泳很高兴,最后穿衣服的时候也就忘了这块表了,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表没有了。本来后面有几个特别愉快的活动,他就再也没心思参加了。

这个表对他来说好像是挺珍贵的。我的感觉是,那不就是十几万块钱么,丢了就丢了。他说那也是十几万块钱呢。到了第二天的下午,游泳池的那个宾馆给他打电话,说表找回来了,他又高兴得不得了。我看了以后,觉得好悲伤。我觉得一个人因为丢掉某个东西,而把一天半的美好时光都给浪费掉,非常不值得。

所以,在我的生活中任何东西丢掉了都不可惜,当然老婆不能丢。现在要是到我家去看的话,超过一万块钱的东西没几个,加起来就三四万的书在家里。小偷来了,偷书也是很痛苦的事情,扛起来又重,又卖不了几个钱。你看我手上戴的这个手表,800元人民币,平均每天快走一分钟,这样我觉得挺好,提醒我时间快到了,赶快出发。所以,人尽可能不要被物质的东西困住。

我好朋友也很多,好多人有私人飞机,那我怎么处理呢?很简单,他们坐自己的私人飞机,我搭他们的飞机就好了,有时候借了他们的游艇说,要不要付你钱?

多和自己比较

人什么时候会幸福呢,是跟你自己比较的时候,不管你在什么状态都要肯定自己。定了目标去努力,往往能为了目标而自我肯定。自我肯定,你就会开始觉得这样的幸福。你不要管街上的人走多快,永远有人比你走得更快,也永远有人比你走得更慢。你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状态下,往前走就好了,说不定慢慢就走到幸福的前面去了。

再以我刚才提到的马云为例。马云进入杭州师范的时候,跟我一样的状态,三年高考,第三年才考上,而我还是考上的北大本科,而他考上的是杭州师范的专科,但是马云进步得比我快。我到了北大,一下子就栽到了深深的自卑里。比来比去,从文艺到体育到学校活动到跑步,没有一个同学我能比得过。到大三的时候,我得了肺结核就更加自卑。到了大四的时候,好不容易留到了北大,教了两年书。大家看《中国合伙人》里的窝囊样儿,就是我当时在北大教书的样子。好在后来慢慢教出来了,慢慢学生喜欢我了,后来才有了自己的生活、爱情和事业。

人自信是很重要的。马云比我厉害多了,马云到了师范学院第一个礼拜,找了一圈没找到比他更难看的,郁闷了两个礼拜。第三个礼拜他就站起来了,他说过一句话:一个男人的成就与他的长相成反比。长得越难看,成就越高。后来,我反复在百度、Google上找这句话是谁说的,结果百分之一百都是马云说。他自己编出这句话,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。他在大学的时候给自己定了三个目标:第一个目标,必须从专科变成本科,当时是很难的事情;第二个目标,大学四年,必须能当学生会主席;第三个目标,必须把杭州师范大学最美的姑娘娶回家。

我长成这样都不敢定这样的目标。举这个例子是想说明什么概念呢?你得设定自己人生奋斗的目标。

我后来做新东方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一点,不断给自己、给新东方设定目标。别人做得多大多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给自己设定目标、自我肯定,事情慢慢就做起来了。

所以,我们要肯定自己,关注自己个人的成长,关注自己兴趣的提高,关注自己经验的积累,关注自己未来的生命目标,一点一点去努力。

还有一点,也是非常重要的最后一点:不管你多忙,一定要留一点悠闲的时光给自己的生活。


幸福的诀窍十分简单

文 / 罗素

幸福,正如前已揭示的那样,部分依靠外界环境,部分依靠个人自身。在本书内,我们考察了依靠个人自身的那部分,并且得出这样的结论,在与个人自身相关的范围内,幸福的诀窍是十分简单的。许多人——我想前已提及的克罗齐先生也应包括在内——认为,如果没有一种多少带有宗教色彩的信仰,那么幸福是不可能的。许多自己并不幸福的人认为,他们的忧伤有着复杂而高度理智化的原因。我不相信这些是幸福或不幸的真正根源,我认为它们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。一个快乐的人通常会信仰快乐的东西,而一个不快乐的人则往往采用不快乐的信仰,两者都将自己的幸福或不幸归因于各自的信仰,而真正的因果关系都截然相反。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,某些东西是不可缺少的,但这些东西也很简单:衣食往行、健康、爱情、成功的工作和来自同伴们的尊敬。

对某些人说,为人父母也是很必需的。在缺少这些东西时,只有不平常的人才有可能获得幸福,但如果一个人并不缺少这些东西,或通过一番并不大的努力能够获得它们,但他仍然感到不幸福时,那他肯定有着某种心理上的失调。如果这种失调非常严重,他就应该找精神病医生去治疗,但在一般的情况下,只要地妥善地安排好各种事务,那么这种失调仅仅依靠自身就能治好。在外界环境不是绝对地多灾多难的地方,只要一个人的热情和兴趣向外而不是向内发展,他就应该能够获得幸福。因此,在教育中或在调整自我以适应环境的企图中,我们的努力方向应该是,极力避克自私自利的欲望,尽量获得那些阻止我们的思想永远专注于自我的情感和兴趣。大多数人在监狱里是不会感到幸福的,这是他们的天性;但是,将我们紧锁在自身情感内的做法,何尝又不是在建造一所更加糟糕的监狱呢?

在这类情感中,最常见的有。恐惧、妒忌、负罪感、自传和孤芳自赏。在这些情感中,我们的欲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,对外界没有真正的兴趣,仅仅担心它在某方面会伤害我们或不能满足我们的自我需要。人们极不情愿承认事实,急切地想躲进暖和的谎言长袍里,主要原因当然是恐惧感。然而现实的荆棘撕破了长袍,寒冷刺骨的风从撕开处长驱直入,这时已经习惯7温暖舒适的人,比一个从一开始就很苦磨练自己的人,要遭受更多的痛苦。况且,那些自欺者往往心里也知道他们在欺骗自己,他们整天恐惧多疑,生怕某些不利的事情会迫使他们艰难地面对现实。

以自我为中心的情感的最大缺陷之一是,它们很少使生活丰富多彩。一个只爱自己的人,当然不会由于爱的杂乱而受人指责,但到最后他必然会感到烦闷之极,因为他热爱的对象永远没有变化。一个受着负罪感折磨的人,必然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。在整个广大无垠的宇宙中,最重要的东西,在他看来,莫过于自己的品性高洁。某种形式的传统宗教,其最大的缺憾在于鼓励了这一特殊的自我专注。

一个幸福的人,以客观的态度安身立命,他具有自由的爱和广泛的兴趣,凭着这些爱和兴趣,同时凭着它们使他成为他人的爱和兴趣的对象,他获得了幸福。能成为被爱的对象,固然是幸福的一大源泉,然而索取爱的人并不就真的能够得到爱。广义说来,得到爱的人正是给予爱的人。不过,如果象为了利息而放债那样,一个人在精打细算之后才给别人以爱,这是无益的,因为有算计的爱不是真诚的,得到爱的人也不会感到它是真诚的。

那么,一个被囚于自身之内因而感到不幸的人,又该怎么办了?只要他继续念叨着自己不幸的原因,他就仍然是以自我为中心的,因而跳不出这一恶性的循环。如果他要跳出来,他就得借助于真实的兴趣,而不是指望那些被当作药物一般接受的做作的兴趣。虽然困难确实存在,但如果他能正确地诊断自己的问题所在,他能够做的还是很多的。例如,如果他的问题在于意识或无意识中的负罪感,那么,他首先可以使自己的意识明白,他没有理由感到自己罪孽深重,然后按照我们前几章指出过的方法,把合理的信念深植于无意识之中,同时使自己关注于属于中性的活动。如果他成功地消除了负罪感,那么真正客观的兴趣是会自然而然地产生的。如果他的问题在于自怜,那么他首先可以让自己明白.在他周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幸,然后再用上述方法去解决这一问题。

如果他的问题在于恐惧感,那么让他做一些有助于培养勇气的练习。自古以来,战场上的勇敢就被认为是一种美德,而且对于男孩和男青年的训练,主要是培养那种视打仗如此戏的品格。然而道德的勇气和智慧的胆略却不曾引起人们同样的重视,虽然这些品质,也有自己的培养方法。每天你至少得承认一个令你痛苦的真理,你会发现这与童子军的日课一样有益。你得学会去如此感受:即使你在道德上、才华上远不如你的朋友们(当然事实并非如此),人生依旧值得体验。这种练习,如果能持续几年,最终必定能使你坦然地面对事实,并且在你这样做时,使你从大范围的恐惧中解脱出来。

当你战胜了自我专注的毛病,至于以后能有什么样的客观兴趣,那只能是你的天性和外界环境的自然而然的结果,你就不必为此徒费心神了。不要一开始就对自己说:“如果我能迷上集邮,我准会幸福。”并因而开始收集邮票,因为你结果也许会发现集邮并无多大乐趣。只有真正让你感兴趣的东西才会对你有益,不过,一旦你学会了不再以自我为中心时,真正客观的兴趣就会产生,对此你完全可以相信。

在很大的程度上,幸福的生活就是快乐的生活。职业道德家们太偏重于自我克制,因而他们把重点放错了地方。有意识的自我克制,使一个人变得专注于自我,并清楚地知道他所作的牺牲,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:在当前的目标上,他往往失败;在最后的目标上,他几乎总会落空。人们需要的并不是自我克制,而是那种外向型的兴趣,后者能产生自发的、不做作的行为——这种行为在一个专注于追求自身修养的人那儿,是只有依靠有意识的自我克制才能做到的。在这本书中,我似乎是作为一个享乐主义者在写作,也就是说,我认为幸福便是快乐,但真正的享乐主义者所提倡的行为,与清醒的道德家所提倡的行为,在总体上并没什么不同。不过,道德家往往——当然并非总是——重视行为,而轻视心理状态。其实,不同行为的效果之所以存在着巨大的差别,乃是因为行为者当时的心理状态不同。如果你看见一个孩子即将被淹死,但你凭着救援的直接冲动去救他,那么等你从水中出来时,你的道德并没有受到半点损害。然而如果你对自己说:“去救援一个无助的人是美德的一部分,我想做一个有美德的人,所以我必须去救这个孩子。”在这种情况下,事后的你比事前的你,只能是更坏。在这个极端的例子里能够适用的东西,同样适用于许多其它较不明显的事情。

在我与传统的道德家们提倡的人生态度之间,存在着另一种更加微妙的差别。例如,传统道德家往往会说,爱情不应该是自私的。在一定的意义上,这是对的,也就是说,爱情的自私不应超过一定的限度。然而,毫无疑问的是,爱应该具有这种性质,即一个人能从成功的爱情中获得幸福。如果一名男子向一名女子求婚,理由是他真诚地希望她幸福,同时认为她能给他带来自我克制的理想机遇,那么在我看来,那女子能否定全满意是成问题的。毋庸置疑,我们应该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幸福,但不应该用它取代我们自己的幸福。实际上,一旦我们对他人或身外之物产生了真正兴趣时,那么自我克制学说所包含的自我与他人的对立使立刻化为乌有。由于有了这种兴趣,人才会感到自己是生命之流的一部分,而不象台球自身只是一个坚硬的实体,除了互相碰撞以外,不再与其它台球发生任何关系。所有的不幸都基于某种分裂或不和谐: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不和谐,导致自我的分裂;由于自我和社会的连结要靠客观兴趣和爱的力量,一旦缺乏这种力量,又会导致自我和社会的不和谐。一个人,如果他是幸福的,就决不会遭受这两种分裂所带来的痛苦;他的人格既不分裂来对抗自我,也不分裂来排斥世界。这样的人觉得自己是宇宙的公民,自由地享受着它给予的壮丽景象和快乐的时光;他不被死亡的念头所困扰,因为他感到他与后继者之间并不存在真正的鸿沟。

将自我完全自然地融化于生命之流中去吧,美妙无穷的幸福在向你招手!